人物 | 卓怡琳:既然已经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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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 卓怡琳:既然已经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既然已经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文/瓶子


也许你对卓怡琳的了解,仅仅始于那样一个平凡的下午;也许命运在那一刻并没有向她微笑——在逐鹿北大清华的战役中,她不幸铩羽而归。当然,她的旅途,绝没有在那一个下午结束……

卓怡琳(第一排左三)


一个人要具备什么样的特质,才能拥有美好的爱情?一个失明的孩子拜你为师学习绘画,你会怎么教他?如果你是校区建设顾问,如何实现校园的节能环保和资源循环利用?如果给你一个机会邀请一位行业领袖到深中演讲,你会邀请谁?为什么?体育运动中存在着哪些科学?而又应该如何引导同学们科学地健身呢?这些问题都是深圳中学向社会各界征集的问题,被用于之前举行的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的中学校长实名推荐答辩会上,12名候选人激战角逐后,4人获推荐上北大名额,2人获推荐上清华名额。也许你对卓怡琳的了解,仅仅始于那样一个平凡的下午;也许命运在那一刻并没有向她微笑——在逐鹿北大清华的战役中,她不幸铩羽而归。当然,她的旅途,绝没有在那一个下午结束……

坚持下来就是好的


一开始选择荣誉体系文科班,乃是卓怡琳对深中各个体系及班级设置的不了解所致。当时的她错误地把荣誉体系理科班理解为了竞赛班。而在体系说明会上,她又觉得荣誉体系文科班"似乎也挺有意思的"。于是,基于不想落下理科方面的知识,却又想试试看的心态,她加入了荣誉体系文科班。但,在荣文的学习过程中,她发现自己总找不到很好的状态,并且对高中的文科课程不太感兴趣。


“我想学习更深入的理科课程”。于是,她加入了荣誉体系理科班。

初到理科班,卓怡琳的接轨并不平缓。


她在理科班听的第一节课是化学课,当时,他们正在评讲试卷。她激动地说:“我当时觉得我一道题都不会做,完全听不懂,当时就觉得完蛋了。”第二天,化学考试,毫不出人意料的,她得到了不及格。卓怡琳坦率地说:“其实当时我还觉得蛮挫败的,但仔细一想,他们每周都有四节物理、化学课。讲课的深度、进度都比我们要大得多,快得多。于是,我便释怀了。”在她的同学眼中,刚转入理科班的她,是默默无闻的。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每天拿着繁多的试卷仔细地做着。“因为我的选择是没得选择,所以我一直学啊学……”她这样说道。


而当问及她是否发现了深中的变化时,她是这样回答的,“现在的深中给了我一种陌生感”。卓怡琳说,当她前几天回到东校,路过校道,发现墙上的光荣榜时,她惊呆了。她说,她认为深中不应该这样,或者说没有必要这样;“以前的深中并不是这样的。”


在她看来,深中不论在课程的设置上,在一些评分细则,还是在一些基本的制度还有氛围上面,好像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比如说,之前说的最多的可能是单元,但她现在听到最多的好像是体系。同时,她也觉得好像失去了比较多的自主选择权。


“或许是因为校方对我们的独立性仍存有不信任吧。现在校方好像在一点点地把我们管束起来。我并没有说这样不好,只是觉得好像不太自然。我总觉得这样的变化应该有个过程,应该找到一个更适中的方式。”她这样说道。


“有时候,还是要强迫自己去把某件事情做好”


卓怡琳是一名《涅槃周刊》文化版块的文编。在忙起来的时候,她会花一整天的时间在写稿子上。“我觉得我不写完就不高兴。”她这样说道。她会从下午的八九点开始写稿,但如果写到三点没写完,她还是会继续写下去。


在涅槃有活动,需要进行讲话时,卓怡琳也会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构思,然后花整整一天的时间来做幻灯片,一边做,一边完善。“我也有抱怨过,也有过想退出涅槃的想法。但最后,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她这样说道。


对她产生重大影响的,是她在2012年5月所采访的深圳市外国语学校学生赵慎尧。


赵慎尧,曾参加过校园十大歌手比赛,曾与同学组成“感官危机”乐队,曾与同学一起开办学生公司——TEENEXT。“在采访她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一个生命的厚度与质地,仿佛翻看一本从未看过的书,每一页都有不同的惊喜,每一页都有不同的想法。她的每一天都有着属于她的最佳温度。我想,用力地活着,这样的信念足以成为她不断前行的能量。”她如是说道。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we can call him a man? 行动即答案”


“The Beatles”是我生命中的主旋律


她接触过多种类型的摇滚音乐,从披头士乐队到英伦摇滚、工业金属……谈起不同的乐队,她会滔滔不绝地讲出她在不同心情时聆听不同音乐的感受。而如果问她是否喜欢披头士,她的回答很简单,那就是“爱”。


卓怡琳开始接触到披头士乐队,源于qq音乐上的胡乱点歌。披头士的一首In my life,让她认识并且爱上了他们的音乐,自此始,她就像发了疯一样,把所有披头士乐队的专辑都听了一遍。然后反复听,反复听,便觉得再也离不开了。“他们就像在雕琢艺术品一样、在展示他们的音乐。他们的歌亦总能带给我正能量,在反复听的过程中,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改变,似乎学到了什么。他们带给我的很多影响似乎都是潜移默化的。”


生活总得有点希望,比如你在狠命学习的时候,潜意识里要告诉自己,过了这个坎儿,会有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等着你,这时效率就会高很多,再难熬的分分秒秒也会觉得值得。


而卓怡琳学姐也是这样做的。“我总把买他们的专辑当作是对自己的一种奖励。在我考得好的时候,我就买一张专辑。从而激励我下次考得更好。”她这样说道。


在整个采访的过程中,卓怡琳让我们感受到了她一直在传达的一种理念——“既然已经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她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低调地走好自己选择的道路,这是她对于深中的态度和看法,也和她对自己的态度一样。在卓怡琳的眼中,不论是深中、深中人,还是她自己,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她不会停下来,因为她明白,路依旧很长。而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在她行路之时,为她点一盏明灯,或是以她为参考,一步步地走好我们自己脚下的路。


“珍惜时间,要想好自己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坚持住自己,不要管别人怎么想,觉得有价值有意义的事情就坚持下去”。这是卓怡琳送给仍在逐梦路上奔波的学弟学妹的话。

几问答辩会


NW:在“校推”结束后,有家长及学生对答辩会提出质疑:“又是现场辩论,又是大众评审,这样的答辩会是否更像一场做秀?”而作为一位参赛者,你对于校长实名推荐这一平台以及推荐的形式,抱有怎样的看法?


:在我看来,出现这种差异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校长的期待与观众的期待不同吧。观众所想看到的是每一个人都是口才非常好,答得非常好,有深度、有思想的。但事实上,并非每个人都很适合这种形式。毕竟,我觉得每个人的个性不同,有的人擅长专注于做某一件事情,而有的人擅长表达。在我自身看来,这种形式并不是特别地好,而且我觉得它所给的思考时间太短了。在我亲身经历过后,我才知道,原来在那样短的一段时间内,我什么都不能想,只能直接回答。下台之后,我与其他人也沟通过,他们说上台的时候好像也不是特别紧张,但脑子就是不转。那我觉得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选手们也并不能够很好地展现出自己的真实水平。


NW:深中日报就这一届校长实名推荐上,老师还没说退场时,高一高二的一部分同学就先自行退场了这件事情询问了王赫老师的看法。王赫老师是这样回答的,“很多人高中太注重集体而把学术个体忽略了,但我们深中却是太注重学术个体,而把集体忽略了”。你对这件事又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我认为这样的说法还是有点片面吧。我认为个体、集体不单单只体现在退场这一方面,退场这件事可能只是礼貌问题吧,跟个体、集体似乎牵扯地不是很大。就我个人看来,深中的学生还是很有集体感的。比如说,深中校庆来临之际,所有深中人都会感到开心、高兴。当发生了某些大型事件的时候,所有深中人都会心系这件事情,然后想方法去解决它。所以,我觉得单就这件事情否决深中学生的集体感似乎有点片面。当然,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深中学子在关注个人自身方面较多,所以才会让老师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吧。但是,就我看来,注重自身,亦或者是注重集体这并不是相矛盾的。


NW:12年的校长实名推荐上,钟姝宇学姐现场作诗。而在许多人看来,与前几次答辩会相比,在今年的答辩会中,选手的发挥显然不够灵活自如。甚至有人认为“校推”一届不如一届。对此,你有什么样的看法?


:我认为原因的多方面的吧。人家为什么觉得12届的好看?如果你去看过他们的问题的话,就会发现问的问题都是具有一定针对性的。比如说学姐为什么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作出一首诗?原因是她本来就是风吟诗社的成员,那她肯定本来在这方面就受过一定的训练。而从13届开始,校长的问题就不太针对个人。就像我,假如你问我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我可能会答的多一点,但校长问了一个我不太了解的问题。所以,我认为我们就是缺少了一个展示的机会。因为我相信,一个人如果把他的所长都展现出来的话,他所展现的深度与他在他所完全不了解的方面所展现出来的是完全不能比的。其次的话,我认为也许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吧。可能后两届的选手在表达这方面的确是没有上届做的好,但是我是觉得这个形式本身也是具有一定的问题的。我觉得答辩会一年年过来变得好像有点纯粹的想招那些表达能力好的人,就不太全面。

《涅槃周刊》Nievana Week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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